羽衣甘蓝

手指上的记忆

《羽衣甘蓝……一种让人产生错觉的花》

       唐东起

        十二月初的一天来到大连。因前几天来过寒流。气温最低曾降到零下七度。虽说现在气温有所回升了。阳光也算明媚。但树叶基本落净了。唯有地面上的草坪在背风处，稀松的有几块不太显眼的绿意。这个季节的大连有些萧条的感觉。

        坐上公交车靠窗向外打探。偶尔看见有柿子树结出的果子无人摘。因为没有了叶子的陪衬，那一个个橙黄色的大柿子像灯一样挂在树上。经过一个街心路口，听前方报站是人民广场。发现路旁摆放了许多紫色艳丽的盆花。在这个时节给人视觉上造成的冲击挺强烈。后来又经过一些路口公园重点的绿化地带，都有这一盆盆的花。主要有两种颜色的花，一种紫色，一种黄白色像白菜心那种颜色。我当时在想，这大连也过于装饰面子工程了，大冬天的拿出一盆盆假花糊弄人家。这做法不觉得有些低级么？就像在北方的海滩竖起了塑料的椰子树一样，给人不协调不舒服的感觉。一种涂油漆粉饰的感觉。作为一个过客，我对一个城市的绿化标准管理水平要求还是蛮高的。因为慕名而来观察的也细致。一点的不如意都会使心目中的城市印象大打折扣的。

          下车之后我又见到了那种装饰花。为了确信一下实情，我特意走上前去仔细观瞧：这花特别像白菜。只是那紫色菜心的品种太过艳丽了。造假能不能靠谱点，有这种颜色的白菜么。个头也特别像白菜。每一盆里都被一棵花占满。菜帮子和菜叶子除了颜色有所差异。让人傻傻的分不清哪部分是花哪部分是叶。一百盆花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。我又伸手摸了摸，硬生生的一种塑料的感觉。

       后来我和大连的朋友说出了自己的感受。说出了摆在街头的假花。朋友笑了，说那花是真花只是叫不出名字。我吃惊不小也将信将疑。我分明是仔细验证过的。怎么可能是真花呢。
        从大连回来后我查了一下资料，并深深的记住了这种让我产生错觉的花：羽衣甘蓝，一种因为耐寒而跟周围景致格格不入的花。